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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灯光打在江疏脸上,笔直的鼻梁侧边留下了一团阴影,他垂下眼帘,盯着自己已经鼓起来的下体,叹了一口气。
    阮洲从迷茫中清醒过来,后穴里的东西还是没有停下,在他的不应期刺激着他的肠壁。眼睛己经哭肿了,喉咙嘶哑得讲不出话来。他看到江疏拿来两个铁圈,松开他右脚的束缚,扣了一个上去,他坐到他身旁,一只手抚摸他的头发,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。
    “本来想让你求我帮你戴上的,”他摸摸手下凸起的喉结,继续说道:“但是我等不及了。”
    阮洲眯着眼感受他脖子上一紧,窒息感传入他的胸腔。江疏低头教导他:“调整呼吸,奴隶。”
    他低下头去看缠在他脖子上的项圈,在自己脑海里画出了一只可怜的狗后死死昏睡了过去。
    错一道罚四下
    阮洲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人还是懵的。他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,身体僵硬地像一具死尸。
    除了脑子还在不停地转之外,他觉得身体每个部位已经将坏不坏,关节扭动处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。眼皮肿得他闭眼睁眼都很难受,喉咙里像旱季时的土地一样发干。
    他想喝水,但他又想闭眼。
    昨天晚上的记忆早就在他的脑海里荡来荡去,他敷衍地推着思绪的秋千,平直地摇晃几下,完全没有勇气去把它荡到高处。
    阮洲早就意识到自己是那个掩耳盗铃的小偷,一直活在温室里的花朵向来拒绝一切不美好的事物。
    就像现在这种状况。
    门在他沉溺于自己架构的小世界时被推开了,他立马闭紧眼睛,背后无端地生出一身汗。他的眼皮频繁地颤抖,自欺欺人似的在心里默念,是梦是梦是梦——
    “阮先生,请随我下去洗漱用餐。”
    阮洲听到一句标准熟悉的中文,他心中狂喜,连忙睁开眼。
    四周依旧是昨晚的场景,只不过折磨他的那个男人并不在这,取而代之的是笔直地站在床旁的一位两鬓斑白的仆人。
    他撑起身子坐在床边,后穴处仍然存在的刺痛感让他身子一歪,手指使劲掐住掌肉才没有让呼声传出口。
    阮洲咬咬牙,问:“你是中国人吗?”
    仆人摇摇头,回答道:“阮先生,我不是。会长命令我来给您教习韩语,另外这一个月您的起居也由我来负责。”
    “您可以叫我老师,但我更习惯别人叫我朴叔。”
    阮洲活动活动脖子,站起身跟着他的老师走下楼,楼梯口杵着的两个威武的保镖让他逃跑的想法散了一半。其中一个还是昨天把他压跪在地上的人,他扭头瞪了他一眼。
    保镖一动不动。
    朴叔把他带到客厅,厨房烧着水,他提示阮洲稍等,进去把火关熄后带着阮洲走进卫生间。“洗漱完后请来餐厅就餐。”他走了出去,留下阮洲站在洗漱台前发散思维。
    这个宅子实在太大了,保镖还围成一层一层的,生怕他起了逃跑的心。阮洲自暴自弃般拿起新包装的牙刷,挤了牙膏叼在嘴里。头上的短发被睡得乱七八糟的,眼睛耷拉着,显示出他沮丧的心情。
    他身上一无所有。没有手机没有身份证没有钱,想必是弄晕他的人从他身上和包里搜刮走,转移到了昨天那个男人手里。
    暂时就得过且过呗,能有机会逃出去是最好的了,就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手段多大,网能撒多开。他就不信哪天他回国了他还能叫保镖把他搞回来。
    阮洲看着镜子里虚弱的自己,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