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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了,也不由得感叹,“这孩子的皮骨是天生好看。”
    江疏厮磨着阮洲饱满的嘴唇,满意地迎合,“当然。”
    精致的面孔让娜古斯想到了上次极宴盛会上某个老总带来的奴隶,打趣道:“李社长的那个小奴,上次又被送去整容了。”
    “还整?”
    江疏很震惊。
    倒不是说他瞧不上整容,他四周亲人朋友多多少少都去小整大整过,只是这个李社长的小奴,认主后就整了七八次,几乎全身没有一处没动过刀的,估摸着下次见到他,江疏又会认不出来了。
    “他若是不喜欢那个奴隶的样貌,为何不直接重新找过。”他感受到身旁的人传来绵长的呼吸声,停止了撩拨的动作。
    娜古斯扯扯嘴角,笑道:“李社长对他奴隶可宝贝得很,毕竟是他以前的情人。”
    江疏挑高眉梢,无言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阮洲是被一声哭叫惊醒的。那声音断断续续,中间被一声急促的喘息打断,显得下半段格外艰难。
    他刚好睡到最深处,吵醒后生出强烈的烦躁,但看到小禾在地上紧攥她脖颈上的项圈不停抽搐后,这起床气立刻消逝了。
    小禾在地上腾跳,把裙子下摆掀开一些,露出的白色的底裤下方钻出一根黑色的电线,贴在她的大腿根部剧烈地颤抖。她的小脸憋得通红,白葱一样的指头挤进项圈里,把指腹压得苍白。
    那个项圈在间歇性收缩,小禾在挣扎中一手背过身握住腰带上的一个橡胶球,一松,裙子下方的震动就小一些,但项圈就压得她两眼翻白。
    娜古斯抬脚踩在她的背上,食指凑在嘴边:“嘘……乖,闭嘴。”
    听到这话的小禾颤抖着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,娜古斯的语调很平淡,甚至还带有笑意,可小禾知道,她已经到生气的极端了。
    夹在肉唇下里的跳蛋折磨着她的花核,让她盆骨发沉发酸,酥麻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大脑,她忍不住将手下的软球轻轻挤压。
    一瞬间窒息剥夺了她肺部的空气,在前后不得平衡的痛苦下,眼眶滚出泪水,她把额头抵在地板上厮磨,企图转移一些疼痛。
    头顶上的低气压越来越重,她埋着头仿佛就能看到娜古斯阴沉的双眼。
    想压着她直到求饶?不可能——“呜嗯……”她略松力气,身下就仿若钻入一柄利剑,稳稳把控着角度,只用前面的小尖儿戳磨着她的命门,让人的心堪堪停留在喉口,铺天盖地的恐惧感充斥在她眼中。
    阮洲惊得站起身,却被闭目养神的江疏拦下。江疏伸手揽过他,把他压在怀里,“别动,不要去打扰,那是她们之间的方式。”
    他心里一抽一抽地听着小禾的泣声和闷哼,娜古斯鞋底摩擦着她的脊背,把人按压在地上。
    胸部着地使得呼吸变得更加不畅,娜古斯轻笑,“贱东西,给你个杆儿就敢往上爬,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?”
    她用脚把小禾拨开,让她仰头向上,可怜地让她便于喘息。而她的脚却滑进阴阜下,残忍地用力踩着,让跳蛋更大面积地接触敏感点。小禾身下抖动,像离了箭的弦,因为余震而不断抽搐。
    “啊……”呻吟从她口中溢出,她泪眼滂沱地看着娜古斯,手掌用力捂住自己的嘴,神经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,又还是被难耐惊醒。
    灭顶的快感和窒息。这是娜古斯给的惩罚力度,让人不能不垂首跪向她求饶。
    小禾爬进她两膝间,双手环住她的腰,“咳咳咳主人,小禾错了呜……求您。”
    话还没有停下,脖颈上的紧缩让她喘不过气,发音发到一半被阻断,她只能抽手去挤压背后的小球,让花核上的折磨抵消掉强烈的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