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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疏拿着绳子,把他的手臂捆起,掰到后面绑在背上。
    又绕过脖颈,掠至前胸,擦着乳头时阮洲嘶了一声,江疏轻笑了一下。
    “还痛?”
    阮洲摇摇头。
    上周他取了一个快递,打开来竟然是几对乳头夹,江疏让他一天都戴着,周四取下来的时候,连脱衣服碰到都疼。
    后来涂了点膏药,现在除了偶尔的轻微刺痛,没太大感觉了。
    似乎是找到什么乐趣似的,江疏见他说谎,反而停下束缚的动作,用食指逗弄着他的乳头,阮洲额间开始冒汗。
    见江疏漫不经心地问他:“怎么想到要去日本呢?”
    他忍着痛,几乎脱口而出:“因为——”
    及时刹车。
    -
    千家那边,千载柏刚好挂断电话,程东灿就扶着酒盘跪了上来,他俯下身,把酒杯放在自己裸露的背上扶稳。
    “江疏让你去日本盯着他家那个奴隶。”
    程东灿垂着头,眼神一动,但依旧自然地开口,“主人准吗?”
    千载柏哼一声,勾走他背上的酒,“他的命令,我能说准不准吗?”
    “我自然是由主人您来命令的,而不是江会长。”程东灿顺从地压低身子,让千载柏能把脚搭上。
    他听到千载柏笑了一声,松了一口气,但下一秒头皮发痛,被人抓住头发拽起脑袋。
    千载柏斜眼看他,笑道:“你很高兴吧,能离开千家。”
    程东灿一时僵硬,咬住牙,“主人这是说什么,我敢动这种心思吗?”
    他被摔在地上,还没撑起身体就被人用力踩住,他发出一声闷哼,一只手抓住桌脚。
    背上的脚再次抬起,又重重落下,他流出冷汗,忍着疼。
    千载柏抬起他的头,盯着他的眼睛:“你可别想着逃,记住你的身份。”
    他眼里冷意加剧,程东灿连忙点头。
    千载柏扯了扯嘴角,松开手放过他。
    他摇着手中的酒杯,脚搭在重新摆好姿势的程东灿的背上,眯了眼。
    “我怕阮洲起逃跑的心思才不叫他去参加比赛,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。”
    阮洲今天老乖了,江疏老温柔了
    江疏仍瞧着他,他猛地醒过来,电光火石间他闭上眼,又睁开。
    眼底满是痛楚与迷离,只不过是一两秒,他发出一声闷哼,胸口扭动。
    江疏有些惊讶,他松开手,看着阮洲的眼角沁出泪水,“痛吗?”
    话罢弯腰去检查阮洲的乳头,见没有被磨破皮,好像松了一口气。
    他不再折磨阮洲的前面,听到阮洲边哼声边问:“您刚刚说什么?”
    语气充满疑惑和纯真。
    江疏就不忍心去怀疑他了。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他拍了拍阮洲的背,把他托起来,绳索从大腿根部绕过,穿过绑在他下腹处的绳索,再绕到腋下,在背部打了一个结。
    阮洲顺着江疏的动作站起,还没有立稳,就被放倒,江疏把绳头挂在吊钩上,几根分绳立刻绷紧,托稳他的背部。
    江疏发力的手臂慢慢放松,他垂眼看向仰着头的阮洲,见他有些紧张,伸手把他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