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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绪中挣脱出来,下腹上一滴灼热令他猛地挺起上身,朝下面看去。
    江疏垂着头,专心地考量他的皮肤和烛泪的距离,向他这边看了一眼,随后手一动,那盈盈的烛水落下来,掉在他下腹更往下去。
    阮洲忍着痛,但不敢再摇动身体。他知道江疏的目的是那个部位,因此为了少受点苦,抑或是害怕自己的动作影响了江疏,致使阳物不保。
    烛水从凹陷的小口里流出,迅速地落在他的皮肤上,随后立马凝结成固体,牢牢地依附着。
    小腹上此时已经落满白色烛泪,江疏的技术精湛,整个看上去平整光滑,没有让人感到不舒服的。
    在江疏伸手抚摸那块固体表面时,阮洲的脚趾拧起,趾腹上泛着红。
    他的唇微张,向外哈着气,闭拢时用鼻子呼吸,粗重中似乎带着情绪。
    如果他们在吃一份大餐,那这前的程序就是为了铺垫,到最后渴望入口的心情愈发浓重,双方都享受这个过程。
    可能刚来到江宅时的阮洲并不明白这种感觉,但现在已逾半年之久,他再傻,也不会连这种事情都想不明白。
    他并非一味抵触江疏的调教,反而在忍耐疼痛的某一刻,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。
    这种快感在江疏把烛泪滴在他的茎身上时达到顶峰——
    他忽地绷紧大腿,双手攥住绳索,臂上青筋挣起。
    江疏的左手也没空闲,摸上阮洲的侧腰轻轻拍动,是给予他的安慰。
    没等阮洲放下力气,第二滴烛泪又坠在他的分身上,这次还是环着它的四周,而略过顶端。
    持续不断的热度刺激着他的神经,在浅浅的快感下前端的渴望变得更加清晰。阮洲微张开眼,睫毛不知道落没落雨,假象地潮湿,江疏姑且认为他哭了。
    于是笑一笑,把烛泪如愿地照顾在他的马眼上。
    阮洲痛叫起来。
    那种热度好像从前面一直延续到身体里,他剧烈地抖动身体,头向上仰,眼睛紧闭着但唇却张开,露出一小截暗红色的舌头。
    江疏用左手覆上他的茎身,发现它慢慢地胀大,连忙又滴下一泪,惹得阮洲不住痉挛,把精液堵住。
    阮洲发出哼叫的声音,持续了很久。
    他睁开眼时江疏没有站在旁边,身上还是覆着一层白色的烛泪。
    瘫着身体,使重量全部压在那些绳索上,他躺在那里喘息。
    不一会江疏重新走进他的视线中,见他把一瓶不知名的膏体放在脚边,手凑到他胸前,使劲抠挖了一下。
    烛泪粘得牢固。
    阮洲颤着睫毛看着江疏的动作,嘴唇被舔得湿红。
    他今天很乖,江疏这般想到。
    重要的是,连射精都忍住了。
    江疏弯腰把膏体拿起,放弃了撕拉烛泪的想法,抬手挤在他胸膛上,替他把东西稀释掉。
    做戏
    江疏用力抹掉阮洲胸口上残余的烛屑,向旁边挪动一步,手指划过他的下腹。
    看见几根毛发,手顿了顿,放下药膏。
    回头看阮洲,他抿着唇盯着他的动作,眼神飘忽,脸上通红。
    江疏屈指抠挖了烛泪的边界,掀起一小块,然后用力一扯。
    “啊!”阮洲疼得大叫。
    那一块白色的半透明的皮就这么掉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