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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沉了下去,眼睛里情绪浓郁,抱住阮洲的大腿,抽出阴茎又狠狠地插进去,等阮洲难受得尖叫时,他往下伏贴,咬住他颤抖的嘴唇,把精液灌进肠道里,同时松开手,身下人痉挛了一阵,才断断续续地从马眼射出。
    主动
    侧过身子等江疏一行人走过,阮洲觉得尴尬,装作在刷手机。
    从余光中看到人离开后他才垂下手,四肢有点僵硬,他同手同脚地往酒店门口走,最后干脆捏着拳头跑向对面。
    直到招到出租车坐上去了,他才放松下来。
    遇到江疏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,有想过是不是江疏反悔了,但刚才那一反应显示,人家装作不认识自己,根本就是陌生人了。
    他松一口气,同时又觉得心里堵得慌。
    臀部还是火辣辣地疼,他索性回到家,去药箱里拿了烫伤膏,艰难地给自己换了药,趴在床上休息。
    约的调教因为对方的逾越而黄掉了,他有点憋屈。更因为见到了江疏,那不热不冷的态度让他有点恼火。
    明明几个月前还互相抱着抚慰的,就算离别了也不能装作不认识吧?
    他埋在枕头里砸了砸头,自觉理亏。
    因为受了伤,他待在家里养着,不过总是想起江疏,心里的那团燥火又燃起来了,他曲起腿给自己纾解,但总是会擦到床单。
    什么技术!
    他在心里怒骂。
    原来还算不错的人却因为今天的变故惨遭唾弃,他一边嘶着气,一边撤回自己压在床上的屁股。
    好不容易撸了出来,他嘴边溢出些晶莹的津液,被舌头一卷,伸手揉乱了自己的头发。
    空调下他没有出很多汗,但是手脚滚烫,于是跑到一楼冰箱里拿了一盒雪糕。
    他俯趴在床头,两肘撑起上半身,咬着木勺子,翻看论坛新的帖子。
    论坛主页挂了几个标红的帖子,评论数量很多,他动动手指,点开来看。
    是一个sub的约调帖,楼主的头像看起来熟悉,似乎是常年活跃在论坛里的人。阮洲看过他的一些帖子,因为这人浸淫时间长,对dom的口味也挑。
    帖子的标题取得极其夸张,“入圈以来最满意的一次调教”,后面跟了几个“啊啊啊”和感叹号,叙述的语气也显得格外兴奋和惊喜。
    阮洲舔掉流在手指上的雪糕,却在看到一张配图时一顿,原本被舔化了的糕体垂坠下来,直接砸在自己手上,他啧一声,连忙起身抽纸,把手机放到了一边。
    它打开了一张图片,以一种俯视的角度,从上至下拍了楼主的跪姿,坐在皮椅上的dom翘起腿,脚尖点着奴隶的下巴。
    只是一双脚,但阮洲一下就把人认出来了。
    这是江疏。
    他攥紧拳头,把擦掉的纸巾揉成一团,最后投掷进垃圾篓里。
    晚上七点,阮洲准时出现在俱乐部门口。
    他也很想去剖析自己的行为。虽然按平常,应该是“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”,但是最近他想要去正面自己的行为,所以决定今天晚上好好想一想。
    而现在,就任由自己行动吧。
    他进门后环视一周,没有自己想要见的人,于是点了一杯普通的冰美式,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。
    因为那几个帖子火了,很多小sub都被楼主的描述给迷住了,俱乐部来了很多人,阮洲刚找到位子坐下,大门挂的风铃就不停地响,面前走过一个穿着紧身裤的男生,瘦瘦小小的,提着一杯苏打